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。他注意到这是书桌后的椅子，纯实木边框真皮坐垫，虽然真材实料，但也太沉了一些。

“跟你没有关系。”秘书赶紧点头：“对我来说是有用的，程总您需要吗？”

管家顿时满脸颓丧，知道自己怎么也跑不掉了，“祁警官，我冤枉啊，冤枉……”严妍有些惊讶，但最终什么也没说，只是点点头，“明天我就陪你去挑选学校。”

他肆意妄为的折腾，她毫无招架之力，只能放任他为所欲为。严妍微微蹙眉：“司少爷是吗，请问你和申儿是什么关系？”

警察局询问室。贾小姐再次走进这间光线昏暗的办公室。

“谁带头？”程奕鸣问。她妆容精致，黑色吊带长裙将她完美的身材完全显露，耳垂的钻石流苏耳环，将白皙的她更衬得发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