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头愈发的疼,把所有事情一并告诉了江少恺。 他起身,离开休息室,头都没有回一下。
被撞得变形的轿车、一地的碎玻璃,还有一滩滩鲜红的血迹…… 她捂着脸,太阳穴突突的跳着,脑袋发胀发疼。
他闭上眼睛,再睁开时终于转身离开,没人看见他的双眸不知道何时已经变得雾蒙蒙一片。 说完,苏简安挂了电话,把手机扔回包里,仍然愁眉紧锁,没有一点嘲笑对手后的快|感。
“但是我不放心。”陆薄言轻轻环住苏简安的腰,“都安排好了,外面的事有你哥和沈越川。今天晚上我留下来陪你,别怕。” 沈越川渐渐感觉事情棘手:“那他们在里面呆了多久?”
察觉到苏简安的诧异,陆薄言松了手上的力道,轻轻把她抱进怀里,就像以前那样。 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,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