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妈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，或许是刚好病发了……”

“你知道观众对柯南的一条经典评价是什么吗？”

祁雪纯猛地抬头，“凶

“咳咳……”对方连着吐出好几口海水，渐渐恢复了意识。

“慢慢查，我不着急。”司俊风不以为然的耸肩。

司俊风脑海里浮现出雪夜的森林里，那个与他同生共死的女孩，坚毅勇敢，美丽善良……与眼前这个女孩完全是两个人。

如果在国道上，兴许能拦个车，但高速路上很难。

“欧家的案子破了，警队没给你记功？”他走近，打断她的思绪。

“我明明看你笑了！”

“你前男友呢？死渣男，他欠下的债，怎么让你扛着！”祁雪纯气恼的大骂。

现在该说正事了。

“你欺负她了是不是？”祁雪纯指着程申儿问。

祁雪纯观察河边，停泊着十数艘游船。

闻言，众人纷纷安静下来。

“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
每次她有所举动，总会让祁雪纯识破，司俊风虽然没说什么，但看她时的眼底已没了信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