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这种事需要躲在角落？”他唇角勾起冷笑。“你不一起去？”程奕鸣问。

他却将她搂得更紧，两人的身高差，刚好让符媛儿整个儿蜷缩在他的怀中。她想要睁开眼，眼皮沉得像灌了铅，她裹紧被子瑟瑟发抖，但一会儿又热得浑身难受。

“你想干什么？”听到动静的程子同从书房走出来。“我……我不知道，我只是不想你这么难受。”

他并不曾看她一眼，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去了。程子同沉下脸色，“你存心消遣我吗？”

房间里沉符妈妈轻咳两声，“我高兴，是因为季森卓终于认识到了你的好，我就说嘛，我生的女儿，怎么会有人不喜欢。”

“谁能喝一杯这个不倒？”他问。符媛儿美眸一转，“那正好了，我们互相讨厌，以后谁也别搭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