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拿着资料走出病房,忽然瞧见季森卓从走廊前方走了过去,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,他的脚步看上去有点漂浮的样子。
原来他刚才都听到了,故意让助手叫她进来,是为她解围。
他不但洗澡,洗完之后还去衣帽间换了一套衣服,“呲呲”的声音,明明是在喷香水!
子吟在床边坐下来,托着两个腮帮子盯着程子同看,“子同哥哥很少喝酒的。”
“当然,”他冷冷轻笑一声,“如果这是你们的目的,当我没说。”
符媛儿不动声色,继续问:“那你以后打算住到哪里?”
他的嘴角挂着看透一切的讥诮,他难得不为难她了,转而说道:“你想知道一切也容易,我想吃烤包子。”
“今天有什么烦心事?”这时候小酒馆生意很清闲,老板很容易注意到她的状态。
“我理解她,但我也希望她理解我。”符媛儿已经将东西收拾好了。
“妈,您想说什么,您尽管说,我承受得住。”符媛儿问。
不过,被他这么一逗,她好像真的没那么害怕了。
其实她现在的心情很镇定,痛苦用泪水发泄过后,她比谁都明白,这个时候谁都能犯糊涂,她绝对不能犯糊涂。
季森卓被问得说不出话来。
但严妍没有开口,不想继续在她的伤口上撒盐。
唐农笑了笑,“他们不过就是闹了些矛盾,他们在一起十年了,是说断就能断的?”
没办法,只能叫救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