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川睁开眼，看清程申儿的脸，一股无名火顿时涌上心头：“谁要你管，滚开。”
“雪纯，”好片刻，他才开口打破沉默，“你真的想好了？”
他离开露台后，她忽然想起来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他没再拍过她脑袋了。
她说的对祁雪纯来说，的确是超纲了。
姜心白唇边的冷笑加深：“我不这样做，怎么能保住自己？我既然保住了自己，为什么不报复呢？”
“我也以为他生病了，”罗婶摇头，“但管家告诉我，他只是身体虚弱需要调理。”
“先喝点汽水吧。”她给他拿了常温的。
云楼摇头：“他的药味道很重，也难闻，但你的药比那个味道更浓上好多倍。”
“我觉得你很喜欢我……”她说，“但你不知道该怎么喜欢我。”
事情解决了，祁雪纯却高兴不起来。
入夜之后，她独自来到海边散步。
“我妈的证件放在家里。”程申儿说道。
祁雪纯摇头：“祁雪川你可真没良心，人家谌子心暗恋你那么多年，你连人家的模样都记不住。”
治病的事情，她没说。
服务员点头，立即给她拿了一本，并告诉她：“听说这些珠宝里，最值钱的就这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