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觉得好玩，把烟放回口袋，一本正经的吓唬沐沐：“那佑宁阿姨有没有告诉你，流眼泪对身体也不好？”许佑宁很快就无力招架，呼吸变得短促而又明显，双唇不自觉地逸出穆司爵的名字：“穆司爵……”

许佑宁深深吸了口气，终于缓解了那股缺氧的感觉。毕竟是小孩子，和萧芸芸玩了几轮游戏下来，沐沐已经忘了刚才和沈越川的“不愉快”，放下ipad蹭蹭蹭地跑过去：“越川叔叔，你检查完了吗，你好了没有啊？”

许佑宁摸了摸人中：“你现在可以说了。”萧芸芸越想越疑惑：“穆老大为什么利用我？”

秦韩忍着眼泪：“我在想，我要不要回去养一只单身狗和我作伴。”如果可以，她希望沐沐一直呆在她身边，直到他长大成人，知道他再也无法被任何人伤害，她再也不会牵挂他。

萧芸芸想了想，突然记起来昨天晚上……她是晕过去的，至于沈越川什么时候才结束的，她……没印象了。因为担心，苏简安睡得并不怎么安稳，第一缕曙光刚照进房间，她就醒了。

沐沐没有说话，擦干眼泪，回到床边陪着周姨。各种骂人的话已经无法表达许佑宁内心的震怒，她只能默默地洗澡，从浴室出来，已经是凌晨两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