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俏脸微红，“你……你先吃饭吧，都是我亲手做的。”

“程奕鸣一旦有所动作，你不就可以顺水推舟了？”

“你不应该太伤心，”接着他说，“严妍和季森卓的事都是我安排的，你不是知道了吗，你对我是什么人，早应该有心理准备了。”

在妈妈心里，程子同就是坏人了，坏人怎么可以没有报应。

季森卓皱眉：“我刚才在外面转了一圈，没瞧见她。”

他是在质问她为什么不相信他吗！

她回头一看，与程奕鸣的目光撞个正着。

符媛儿呆呆的看着这一切，脑子里有点回不过神来。

她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。

然后她就走了。

再往前一点，是女人的衣裙，内衣……

程子同没有反驳，跟着她走楼梯。

“有问题吗，符记者？”领导问。

“上台讲话往右边。”程子同“善意”的提醒她，她现在是往“左”走。

到了夜市这种地方，他就会发现，自己其实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。

助理将她请进办公室，倒上了一杯茶，才说道：“老符总已经出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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