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跟着她身后，一边走一边说，“你了解过子吟和她姐姐究竟是什么人？有时候人太善良，伤害的只会是自己。”

她想起来了，记忆中那个对她说“笨蛋”的人就是他。十六岁时的他。

“乖，为我做一次，好不好。”

“我……我听说A市最有名的私家侦探都在你的手下，想要借一个来用用，可以吗？”

感觉他的业务能力比她好。

符媛儿一愣，他眼中的痛意令她语塞。

说着她赶紧打

“我必须要证明，程奕鸣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！”

浴室里有一块大镜子，镜子里的她双眼疲惫，白皙的皮肤上印着数不清的红红点点……

季森卓冲她笑了，眼里有她从未见过的温柔，“早知道你这么甜，我不该等到今天才吻你。”

嗯，如果程子同知道她现在脑子里想的东西，估计会吐血吧……

来人是符媛儿。

程子同看着她，眸光忽然冷下来，“你口红花了。”他说。

“滴！”一辆出租车冲她按喇叭，询问她要不要坐车。

她睁开迷蒙的双眼，“程子同……？”

真可笑啊，她和他在一起十年，却从未被温柔对待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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