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着,不就是为了给她讨个公道么。
莱昂的脸色越发难堪:“爷爷……是你吗?”
她做了好几次手术,即便陷在术后的昏昏沉沉里,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伤口刺骨的疼痛。
而他们要做的,就是装作一副四处搞钱的样子,放松秦佳儿的警惕。
翌日清晨,司俊风比平常醒来得晚一点。
直到敲门声响起,他才停下,下巴抵在她的额头,轻喘不已。
手腕上陡然多了两只玉手镯,祁雪纯睡觉都紧张。
谁不想救自己爱的人呢。
“我还要拜托你,不要告诉司俊风,我真实的病情。”她接着说。
“药给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司俊风催促莱昂。
司爷爷没说话,看了祁雪纯一眼。
当一听到这声粗犷的声音后,穆司神的心凉了一截子。
她们看向她。
还没等旁人缓一口气,他已经接着说:“他托人带口信,让她过去一趟,别人才有机可趁将她控制。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,你们觉得现在会是什么后果?”
她很快看清那个身影是秦佳儿,略微思索,她本能的打算翻下阳台……恰好这个阳台是被一根柱子撑起来的,顺着柱子她很快能到一楼。
祁雪纯笑笑,以为她这是好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