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真的像沈越川说的,是因为和她结婚了,陆薄言才有过生日的心思?
但这戏是她开的头,哭着也要演完的是不是?
“叮咚叮咚叮咚”急促的门铃声像一道催命的音符。
警察局发动了镇上熟悉山上地形的年轻人,又有十几个人加入了搜救的队伍。然而,荒山找人犹如大海捞针,一直到下午五点,还是任何线索都没有。
沈越川无视了陆薄言的警告。
苏亦承忍不住勾了勾唇角:“把我们的事情公开,你就不用心虚了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你现在才发现?”
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渗出来。
“唔,等他回来我就问他。”
路上,苏简安已经缓缓明白过来什么了,推开门,果然,她的东西都在这里了。
洛小夕把自己从梦中唤醒,放下牛奶盯着苏亦承看:“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做吃的?”
“谁叫你出差的……”
说完,她一步一步的走上楼,走过陆薄言后,强忍下去的眼泪终于从眼眶中滑落。
这么多年,原来她一直悄悄关注他,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念着他的名字。
人悲伤懊悔到极致,会不想联系任何人,哪怕是最好的朋友,所以她没有给苏简安打电话。
但她还是机械的喝了牛奶,走回房间躺到床上,望着天花板,又变得像没有灵魂的机器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