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当然知道，穆司爵放弃孩子，是为了让她活下去。几乎没有人敢这样跟康瑞城说话，但是，对象是许佑宁的话，康瑞城也只能忍让。

许佑宁彻底认输，就这么结束了她和穆司爵的对话。他有些慌，直接打断萧芸芸的话，说：“芸芸，这些话，我希望你可以亲自对爷爷说。”

“你啊，就别操心佑宁的事情了。”苏简安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，“你自己的事情还没处理好呢。怎么样，考虑了这么久，你有什么打算？”许佑宁的记忆中，穆司爵从来没有这么温柔。

“你知道了？”沈越川说，“我正打算告诉你。”实际上，康瑞城不但没有其他问题，还被她这个动作取悦了。

“……”傍晚离开康家的时候，许佑宁希望自己再也不用回来了，最终她没有如愿以偿。

许佑宁回到他身边，也许确实别有目的，但是她对沐沐的疼爱，是千真万确的。高寒提出要求的时候，他就没有想过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