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管家会给程奕鸣打电话的。

严妍听到一阵脚步声从门外路过，应该是白雨和管家一起下楼了。

“白队，”祁雪纯还有正经事跟他说，“案子看似破了，但我总感觉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”

“你报警让警察过来评判一下。”程奕鸣无所谓。

祁雪纯端坐原地不动，冷笑道：“你们想干什么？罪上加罪吗？”

“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，受害人被水流冲下，碰上寒冬河面结冰，暂时停留在这里。”

但这对程奕鸣来说，太不公平！

祁雪纯迷迷糊糊睁开眼，举起酒杯：“喝……”

白唐回到座位上，问旁边的助手：“证物可以拿进来吗？”

程奕鸣语塞，“我只是……”

抬眼一看，她闭着双眼仍在睡梦之中，刚才不过是梦中呓语而已。

“我来解决。”

房门外不断传来父母的争执声。

“妈，我不恨他。”严妍摇头，“你也别做说客，就算你勉强我和他重新在一起，我每天也只会是活在矛盾和纠结当中，我们不会幸福的。”

严妍微愣，他说过好几次这样的话了，每次她都答应，可每次他们都没好结果。

“你挖人隐私？”严妍忍不住诧异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