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最后一次治疗之后，沈越川就变得格外虚弱。
“……”
但是，“小”和“不行”这两个字眼，绝对在忍受范围外。
原本，沐沐没有任何过错，全都是因为康瑞城，他才需要承担这些。
惊喜变成惊吓，就不好了。
“这个更好办！”方恒轻轻松松的说，“如果康瑞城跟你说，他希望你来做手术，你就一直拒绝。如果实在拒绝不了，或者康瑞城强行把你拉来医院了，我就帮你开个检查结果，说你的身体状况变差了，手术死亡率百分之百！”
他始终记不起来，这段时间里，他家的小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细腻周到了？
说着，萧芸芸就要往外走去。
康瑞城无奈的解释道：“‘下不为例’是下次不准再这样的意思。”
那个时候，许佑宁承受了多少痛苦？
可是，不破这个例，许佑宁就要忍受病痛的折磨。
其实，玩什么游戏不是重点，他只是想整整沈越川和萧芸芸而已。
“整个人。”许佑宁说，“我感觉很累。”
沐沐见许佑宁又走神，拉了拉她的手：“佑宁阿姨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唐玉兰叹了口气，坐下来，说：“后天，我们一起去医院陪着越川吧。俗话说，人多力量大，但愿我们可以给越川力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