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垂眸，请他吃饭是应该的，不只因为今天，还因为这段时间以来，他在她.妈妈的事情上也帮忙不少。

“怎么，觉得我说得很残忍？”

万一那个人是个女的……

她“嗯”了一声。

医学生一愣，这才感觉到来自一个男人的浓烈醋意。

“傅延谢我替他求情，所以才请我吃饭的。”

路医生还没回答，他的一个学生抢话说道：“路老师的开颅技术很成熟的，发病时的痛苦还不足以让病患克服恐惧吗？”

“你以前有这个习惯吗，”医学生追问，“就是失忆前？”

颜启看着支票上的面额一千万。

说白了，她没什么信息供她和祁雪川交换，但又不想失去他这个信息来源。

“其实这次我去C市，也不是完全没收获。”程申儿压低声音，“您知道吗，祁雪纯身陷危险的时候，一直有一个男人陪在她身边。”

“雪薇，有些事情过去就让他过去吧。你还有更精彩的生活……”

他只恨自己当初年幼，不能保护自己的姐姐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她才渐渐恢复意识。

……

但祁雪纯已经看不清了，她一直在头疼。

迷奸后拍视频要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