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见面有什么意义?”她问,“除了给我心里添堵,你现在什么作用也没有。”
“但钱币是贬值的,”严妍接话,“所以伯父还是很有钱。”
符媛儿也这么认为,从酒店出来后,她去了他的公司和他的公寓,还有他住过的别墅,都不见他。
后来符爷爷虽然将公司项目都交给程子同,好歹符爷爷还是主控,他们虽然闹过,最终也不了了之。
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痛意,他怎么舍得她难受,他眼底深处的坚持正在晃动,“媛儿,没什么秘密,是爷爷病了……爷爷病得很厉害,你去看看他。”
“媛儿,我脸上有什么东西?”等管家走后,严妍疑惑的问。
严妍吐了一口气,问道:“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符媛儿,见你一面还真难啊。”符碧凝坐在沙发上斜睨了她一眼。
“我竟然没发现程子同的算计……虽然这种算计不算得什么,也许这是他的一种习惯,但我继续跟他走下去的话,后半辈子都要忍受他这样的算计吗……”
她明明是将他后脑勺砸出一个大口子的女人,他应该将她送去吃路边摊。
说它“特殊”,是因为住在这里的人都是患有精神疾病的。
今晚想坐拖拉机走是不行的了。
“程奕鸣还准备了一份标书,准备等到符家对竞标商第二轮筛选的时候递过去。”
他知道程子同是故意的,事无巨细的问,是为了在符媛儿面前对他公开处刑。
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中,她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,期间咖啡馆内的客人来了又走,渐渐的归于安静。
符媛儿挤出一个笑,没说她是来还车的,这种事太多人知道吧,就是上赶着给人提供八卦谈资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