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一般，眼泪也跟着一起流了出来。之前她多少顾及程子同，担心他误会她和季森卓有点什么。

“嗯。”符爷爷瞧见她嘴边的笑容，再一次冷哼，“丫头，你要将眼睛瞪大一点。”

符媛儿撇嘴，“你觉得我像没事的样子吗？”“你现在不说可以，等警察来了再说。”程子同冷下脸。

“我就随口问问，”她转开话题，自动自发的消除尴尬，“程木樱在家里吗？”她没往他瞧上一眼，只是看着摔晕的子吟。

洗澡后换上干净的衣服，她的心情好了很多，面对妈妈的疑惑，她也愿意说上几句了。他看到她的一根手指尖被划破皮，渗出一道鲜血，毫不犹豫将她的手指放入了自己嘴里……

季妈妈微愣：“你怎么能去做……”但她也看到了程子同脸上的肌肉在颤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