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看着他，满眼感激，“季森卓，我相信你是真心想帮我，想帮程子同，但有些事，必须我亲自去做，而不是守在这里等待结果。”一个，两个……连打五六个电话，都没人接。

严妍悄悄打量他的侧脸，冷峻中带着愁绪，仿佛正面临什么极为难的事。她想着他之前不耐的态度，打算喝完水悄悄上楼。

符媛儿咬唇，想到于翎飞神通广大，还能不知道杜明是什么人？她睡意正浓，不愿睁眼，伸出一只手将电话覆在了桌上。

**“令兰以前的事我都知道，”符媛儿说，“但我不知道粽子。”

程子同安排的人会处理这件事，她只要等着就可以了。管家脸色难看：“符小姐，你这话说得严重了。”

“呲溜！”门卡开门的声音陡然响起。于翎飞淡淡一笑：“你放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