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冷看向祁雪纯：“你说我儿子杀了欧老，证据呢？动机呢？”

“喜欢和不喜欢，都不重要，”她摇头，“虽然不能让我高兴，但能让我爸妈高兴，这件事就不是没意义。”

上午九点半，他们来到拍照的地方。

“与那些穷凶极恶的凶手相比，你觉得生意场的算计有那么令人痛恨吗？”司俊风问。

祁雪纯的声音又响起：“助理，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，我的没电了。”

而程申儿也在众人之中抬起头来，冲他甜甜微笑。

处理这件事不需要人多，除了这几个长辈，蒋文和司云，司妈也被拉上，说是让她陪着司云，照顾情绪。

“他将总投资额提高了太多，”祁雪纯秀眉紧蹙：“剩下这百分之四十，我上哪儿凑去啊。”

玉老虎是一只手握件，上等和田玉雕刻而成，司爷爷拿在手里把玩三年多了，已经形成了一层包浆。

“我要你说，我买不起！”

祁雪纯定了定神，继续问：“我想知道的是，为什么你对莫小沫那么生气？”

“喂……”程申儿还有话没说完。

接着她又说：“司总虽然人在国外，但之前他对A市的很多项目都有投资。”

祁雪纯明白了，他这是双面计。

宋总连连道谢，目光看向程申儿：“程秘书，程老板什么时候到？”

所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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