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慰录音
不管祁雪纯怎么呼叫，那边已经是一片寂静。
“袁子欣。”
“江田，跟我走。”她铐上江田，并用早准备好的一件衣服将他的手腕蒙住，不让路人看出异样。
“莫小沫，莫小沫……”她大惊失色，愤怒的大喊。
她要求司俊风的事，他一件也没做到。
司俊风明白了，是程申儿从中捣鬼。
于是她很快决定好如何应对。
杨子健……就是此刻，她眼前的这个名字。
“……不管怎么样，你好好享受生产前的这段时光，”程木樱授以经验之谈，“等孩子们出来，你不管做什么，心里都会有牵挂。”
“好，那就算我拜托司先生，让申儿死心得更彻底。”
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，穿着很普通，戴着鸭舌帽和口罩。
“我只能帮助在我有能力帮助的人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莫小沫怔愣，“你……是祁警官的朋友。”她认出来。
但祁雪纯去了也就去了，心里没有了对杜明的愧疚感。
“蒋太太，”她觉得不能再拖延，“司奶奶让我来的，司家几个长辈不久就会过来，她让你准备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