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将水杯放在桌子上,面上带着几分愤愤,“这位陈总,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。”
“怎么,怕我瞒你?”他问。
“子吟,你怎么了,你别哭啊,发生什么事了?”她着急的问。
“你别这样,这里人多……”
符妈妈笑了,“你在家吃饭,哪次打包了?连带盒饭去报社都不愿意!看来还是子同的厨艺好。”
然后她翻身换了一个姿势。
说完,她摇了摇头,自己说这个干嘛,这些话跟子吟说得着吗。
程子同疑惑的挑眉:“谁陷害你?”
来的。
子吟看了他一眼:“子同哥哥跟你说过了吗,我想搬出程家。”
但严妍的话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,从洗手间出来,在外边洗手台洗手的时候,她忍不住对着镜子看头发里的伤疤。
真的是这样吗?
所以,她忽然想到,即便没有证据,这件事曝出来,也难保对程家没有影响。
符媛儿和管家、司机三个人都愣着站了一会儿。
他的秘书跟个百宝箱似的,什么都有。
符媛儿就当他是默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