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准备往南方建一条新能源输送带，祁先生似乎有兴趣投资。”他也回答得毫不含糊。“下次真的放个东西吧，”严妍想了想，“正好过几天是我的生日。”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“你觉得保住齐茉茉，暴露我们，值得吗？”男人反问。

“所以，你的状态有问题吗？”白唐问。严妍确定四下无人，将助理说的话告诉了祁雪纯。

她抬眸，便瞧见严妍脖子上的手印……程皓玟下手太狠，手印像绳子勒成的。“你找到证据证明他们隐瞒员工失踪了？”

送走一批，剩下这批，案发时处在内圈。“即便是这样，公公婆婆也不会放任不管。”她尽量脸色平静。

贾小姐被这个笑声吓住，不敢再出声。“欧老的遗嘱上究竟是怎么写的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