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没再多问，白唐是警官，办案当然要讲究证据。

“餐厅生意怎么样？”他问。

“白队……”祁雪纯忽然认出他，“白队，他究竟怎么死的，谁害了他，是谁……”

“原来程总还有这一面。”刚才不久的实习生瞠目结舌。

严妍将名单一一浏览，程奕鸣的公司赫然在列。

“祁小姐先坐，我让人把你的头发接长做卷，再配上这条裙子，今晚上一定仙死一大片人……”

只是，程奕鸣已经出去了。

“我从小喜欢野外生存，我是WYT的会员。”他回答。

“咔。”一个开窗户的声音传来。

袁子欣轻哼：“明明是无组织无纪律，偏偏你能说得这么清丽脱俗。”

他正看着她，冷薄的嘴角勾起一抹讥嘲。

祁雪纯心想，及时收手，减轻处罚，很符合这些杀手的心理。

“你别威胁我了，”六叔摇头，“说来说去也就是谁霸占程家财产的事，反正我不眼红，我只要平平安安就行了。”

“祁小姐，你应该感到高兴啊，司总的定力这么强大，以后结婚了一定不会出轨。”莉莉对着她又吹又捧，就怕她把自己逮起来关几天。

闻言，祁雪纯拿出两张照片，其中一张是副导演，另一张是……齐茉茉。

这个时间，地铁已经开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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