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惯常对他逢场作戏，这样疏离的目光，他还是第一次见。严妍立即将录音笔放好。

忽然，房间里传来“咚”的一声。“我不想让自己陷进去，感情被另一个人牵动，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。”她担心自己以后再也不是那个来去自如的严妍了。

这样她就放心了。服务员愣了，“可我这桌客人先说啊。”

她不禁噘嘴：“刚买的衣服，没洗……”想打发去找屈主编，其中一个男人笑说找错了找错了，自己就退出去了。

“杜太太是原家的女儿，”原家在A市的名流圈里也是赫赫有名，“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，自己经营着一家画廊。”“不小心崴了。”符媛儿接着问，“听说你认识吴瑞安？”

程子同没接茬，他难免有点郁闷，但他的郁闷不是为了自己。符媛儿的目光跟随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