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姑,越川和芸芸,他们三个人都怪怪的。”苏简安回忆了一下刚才的画面,接着说,“从我们开始尝姑姑做的鱼,越川和芸芸的情绪就好像不太对劲。特别是越川,他好像不是很愿意尝那盘清蒸鱼。”
沉吟了片刻,陆薄言还是决定打破苏简安的幻想,说:“除了医院特聘的保安,我另外还安排了人在医院。康瑞城的人,轻易不敢来。”
这个挂着相机一副死宅样的年轻男人,怎么可能是他们的朋友?
秦韩只是看萧芸芸脸上的失落就懂了:“因为沈越川,对不对?”
这种情况还是比较少见,陆薄言的尾音不免带着疑惑。
“高兴你多了一个聪明又漂亮的妹妹啊!”萧芸芸一本正经的说,“讲真,我都羡慕你!”
问题是,这些她都没忘啊。
“看得出来。”萧芸芸盯着沈越川看了两秒,“就算你没有任何技能本事,光是凭着这张脸,你也能一辈子不愁吃喝。”
就像婴儿床上的两个小家伙。
说着,沈越川突然陷入沉默。
沈越川忍不住笑了笑,用力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:“谢谢你啊。不过,我已经抢走你半个妈妈了,你爸爸,留给你。”
权衡了一番,沈越川还是没有开车,拨通公司司机的电话,让司机过来接他。
萧芸芸就这样开着脑洞,不紧不慢的在人行道上走着,眼看着只要过了马路就可以进地铁站了,一辆银灰色的轿车突然急刹,停在她跟前。
一道熟悉的声音毫无预兆的传来,萧芸芸下意识的循声望过去,居然是秦韩。
三十多年的人生里,陆薄言两次见过大面积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