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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程子同眸光一冷，于翎飞，似乎有点越界了。
“是。”她回答得毫不含糊。
严妍听得也有点懵，“他的公司真要破产啊……”
这几个月来，她过的日夜颠倒，心情焦虑，最关键的是，她的好朋友一直都不怎么稳定，曾经有过三个月没大驾光临的记录。
她之前一直认为，程子同是不会放任自己公司破产的。
符媛儿不以为然，“我早就说过，我的目标不是你。我只希望我能为他做点什么，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。”
“那你自己为什么下来？”
“没那么矫情吧。”严妍不以为然。
妈妈正在别墅门口来回踱步，就等着符媛儿回来汇报，今天去见程子同是什么情况。
？”
两个女人走过来，自报家门。
他懊恼的拧紧了浓眉：“怎么会是儿子！”
哎，在他面前，她连撒谎也掩饰不好了。
于翎飞想了想，忽然摇头：“这件事不追。”
原来她说的办法，是跟程奕鸣来借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