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用来形容莫子楠再合适不过了。了，美华对警察的戒心很重。

“其他几个地方空旷而且人多，不适合作案。”祁雪纯简短的回答。程申儿下意识想追，被程奕鸣叫住，“申儿，跟司爷爷道别，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
“……呵呵呵……”欧大发出一阵冷笑，“你当什么警察，杀害杜老师的凶手找到了？杜老师在天上看着你呢，呵呵呵……”“我……我就想让你答应，延迟婚期……”

“所以你休年假跑了？”“原来你说的是这个，”程申儿心里已经惊讶到嘴巴合不上，脸上却镇定若常，“我明白，你放心，有我在，司俊风不会找你麻烦。”

“祁雪纯，就那么不想跟我结婚？”他的薄唇冷笑，眼底却浮现一丝怜惜，她颤抖的唇瓣像风中不胜娇弱的花瓣……“程申儿？”祁雪纯不知道她和司俊风的渊源，还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，“你怎么上来的？”

“对了，”说完之后，她问司俊风，“之前在司云姑姑家，我想亲自查看那些账本的时候，你跟蒋文说了什么，让他跟你走的？”莫小沫吃完，将碗筷洗干净，便说道：“祁警官，我想睡觉了，这两天我很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