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申儿呢？”司俊风沉声问。

八点十分，送牛奶的员工提着保鲜箱走出波点家，骑上电动车离去。

祁雪纯摇头，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，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，你为什么要杀人，这个很重要。”

“什么私事？”他追问。

但江田说的，他四处搜集药品专利，而且偷偷的，又是为什么呢？

嗯，说难听点就是暂时停职。

司云蹙眉：“你小点声，大家都在呢！”

“暂时也还没找到。”

然后换了电话卡。

她从来没穿过这么复杂的衣服。

司俊风勾唇：“你问。”

司俊风心口随之一抽，抓着祁雪纯的手不自觉松了……几乎是与此同时，祁雪纯先松开了他的手。

但复杂，不代表就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。

她要想回码头，估计只能用救生圈了。

“你别忘了，你现在是一个罪犯，不管是谁，都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！”

她现在已经学会了忍耐，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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