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毫不避讳：“我和程奕鸣早就分手了。”看到程皓玟的那一刻，铭刻在脑海里的侧脸又出现了。

“美女，还没请教你的名字？”男人一边开车，一边笑眯眯看着严妍。“阿斯，你去盯着他们，”白唐吩咐，“雪纯，跟我进杂物间，看看里面有什么。”

程申儿的眼眶里再度泛起泪光，但片刻，她的脸上又露出一丝笑意。“少爷，您先下楼，我再去通知白雨太太。”管家对程奕鸣说道。

符媛儿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没法给你更好的建议，但我想告诉你，现在的我很庆幸，当初没有因为任性放弃和程子同的感情，因为那样的话，我一定会一直生活在后悔当中。”严爸一头雾水：“这……究竟是怎么了？”

“烟，烟进来了！”忽然杨婶儿子指着门底下的缝隙大喊。电梯一层层往下。

店内装修简单复古，让人过目不忘的，是一整面墙的照片。可提起他，她满心只有愧疚，这么多天过去了，她还没找到杀害他的凶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