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把枪,但里面不是子弹,而是小巧但锐利的飞箭。钨钢精制的箭头,散发着冰冷的寒光。
“没什么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。”祁雪纯淡然回答。
腾一紧紧盯着他的双眼,准备他走近时就动手……忽然一个身影从后扑出,将白大褂扑倒在地。
“我按照你的手法剥的。百分之九十九相似。”她特地声明,以为他嫌弃。
祁雪纯给了她几张照片,从那段视频里截出来的。
两年的时间,每年孤独的冬日,都是她自己一人咬牙熬过来的。
她想好了,这件事暂时瞒着他,她很快就会将要办的事情办好,到时候再跟他坦白,既不算骗他,也不会打乱她的计划。
“司总,太太会回来的。”腾一安慰。
而这样的小公司,为什么有本事欠下那么大一笔钱?
“李小姐,”白唐开始“治疗”,“之前你总说自己对不起一个人,这个人就是包先生吗?”
居然还是红糖枸杞水。
这是她被救醒后,第一时间从自己身上找到的东西。
“先生,求求你看在我们是同胞的份上帮帮我!”女人双手合掌,祈求的看着穆司神。
在爷爷看来,分房睡,就是没有真正的答应留下来陪司俊风度过“为数不多的日子”。
姜心白不再装像,狠眸冷睇:“我知道的就这么多,你想知道得更多,乖乖跟我走就是了。”
云楼眼波微动,似乎有话想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