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干嘛……”她躲闪着他的目光。“我当然识字，但我看不懂你在做什么。”

他不是开玩笑的，他的神色很凝重。她刚才会进厨房的唯一原因，就是她自己也饿了，他这一份是顺带做的。

她美目轻转，顺着他的话说：“既然这样，你可以劝程总少收购一点公司，就会没那么忙了。”这时候胳膊却被人一拉，她整个人马上落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。

回到程家，有管家帮忙，她总算将醉酒昏睡的程子同送进了房间。至于她说程奕鸣不会再找到她，符媛儿也挺相信的。

“我觉得你可以试一试，”符媛儿给她建议，反正时间成本是一样的，“总是在女二女三的角色里转悠，就当尝试一下女一号的滋味。”符媛儿一阵无语，终有一天，她真的会精分吗？

这一刻她心里很难过，程子同的模样让她想起曾经的自己，那个为于靖杰痛苦纠结的自己。她打程子同电话，打两次都没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