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脑科的简单。”萧芸芸说，“你就挂个她的号，进去告诉她：‘医生，我脑子有病！’她保证对你兴趣满满，还会对你关怀备至！”

上一秒还在睡梦中的萧芸芸猛地睁开眼睛：“什么？”

洛小夕觉得她一个人搞不定沈越川，又把目标转移向陆薄言：“陆大boss，你跟我们一起玩？”

他和萧芸芸已经不能肩并肩，始终有一个人要先走。

现在，凭着许佑宁眸底的那股汹涌的恨意，康瑞城就可以确定许佑宁相信了警察查到的表象，认为穆司爵就是害死她外婆的凶手。

“……”苏韵锦没说什么，只是等待沈越川的下文。

她耸了耸肩膀：“可是，我也没有其他衣服可以穿了啊。”

周先生扶了扶眼镜：“沈越川，这个人在A市跟陆薄言苏亦承是齐名的，我当然知道他。只是他是陆薄言的人，详细资料……恐怕不好查。”

“别这样。”康瑞城握住许佑宁的手，“我会帮你。”

他记得很清楚，沈越川的前女友去找他之前，萧芸芸对他的虽然态度冷淡，但好歹一切正常。可是，沈越川的前女友出现后，萧芸芸就变得奇奇怪怪，情绪明显不对，却又不像是针对他的。现在，她更是连买醉这种事都干上了。

末了，沈越川送苏韵锦回酒店，这一次，他亲自下车替苏韵锦打开了车门。

萧芸芸抬起手示意沈越川不用再说下去，毫不在意的表示：“我不关心你们是什么类型的‘熟人’，我只想知道附近哪里有药店。”

调查他的成长经历，对他童年的事情格外感兴趣，这根本解释不通。

“……”

这么晚了，明明也没什么事，他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什么。

他的视线落到她脸上时，她抿了抿唇，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，还是在回味果酒的味道。

言嘉佑圣诞节绿帽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