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确很不快乐，但如果不是那个人给的快乐，其他快乐又有什么意义呢。不过，他今天有点奇怪，什么事都不干，一直跟着她。

牛旗旗够狠，这么快就将文件曝光，这是铁了心要将于靖杰毁灭。冯璐璐很谦虚，“我看过攻略，说是每一个数字都很重要。”

两人互相看看，以沉默代表肯定的回答。于靖杰还没反应过来，高寒已经跑到了冯璐璐身边。

女人苦笑：“我当初以为生孩子能栓住他，事实证明，生孩子只会拴住我自己……表嫂，我很羡慕你有自己的事业，你别听她们的话，她们只会劝你多说，看着老公在外面乱来但无能为力的痛苦没有人能帮你分担……”走出电梯，她的脚步突然顿住。

话说间，她忍不住流下泪水。入夜，A市街头灯光闪烁。

程子同面不改色：“我向你道歉。”话音刚落，他的硬唇便压了下来，言语中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