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重重咬了许佑宁一下。
教授跟她说过,她的症状会出现得越来越频繁,这是催促她应该手术治疗的信号。
傍晚,沈越川睁开眼睛,看见萧芸芸双手捧着下巴坐在床边,眯着眼睛打瞌睡。
她比谁,都想逃避这次手术。
许佑宁洗了个脸,从包里拿出一副墨镜戴上,离开病房。
萧芸芸刚试着起身,一阵寒意就直接贴上她的皮肤,她下意识的低头一看,才发现身上都没有,只有沈越川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。
“七哥,”手下报告道,“警方已经发现梁忠的尸体。还有,康瑞城那边,应该很快就会怀疑到他儿子在我们这里。”
“周姨在医院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去接她回来。”
“可怜的小家伙,难得他还这么阳光开朗。”萧芸芸纠结地抠手指,“真不想把他送回去。”
晚饭后,许佑宁帮沐沐洗了个澡,又哄着他睡着后,换掉宽松的毛衣和休闲裤,穿上便于行动的黑色紧身衣,下楼。
一个多月前,穆司爵是在A市的,他带宋季青过来给萧芸芸看病,最后还在萧芸芸的病房里遇见她,顺手把她带回去了。
“许佑宁,”穆司爵问,“如果我一直不怀疑你,你还会走吗?”
大量失血,再加上这里没有暖气,周姨的的手脚都是冰凉的。
许佑宁这才注意到,穆司爵手上有血迹,拉过他的手一看,手背上一道深深的划痕,应该是被玻璃窗划伤的,伤口正在往外渗血。
“你还未成年。”医生问,“你的爸爸妈妈呢?”
手下低头应道:“是,城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