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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先生你快想办法啊，你闻一闻，酒精味越来越浓了。”保姆催促。 “妍妍……”吴瑞安忽然又叫住她，“有件事我想了很久，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。”

如果他以让她不那么尬为由，陪着她一起去，她也不会觉得他是在向她施压。 “妈，是白雨太太让你来劝我的吗？”她问。

渐渐的，穆司神眼睛湿润了。 “于思睿，任性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”严妍啧啧摇头，“也许以前你任性闯祸的时候，总有人给你兜底，所以你从来不当一回事。也许程臻蕊和你是一样的想法，你看现在是什么结果？”

也就是那包白色的药粉。 程奕鸣看着她，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，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，“于思睿，”他凑近她，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，“我欠你的，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

他心头泛过一丝不耐。 符媛儿有一个新的担心，于思睿竟然不抓着这个机会将严妍往死里整，大概率上还有更大的阴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