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算半个医生,最看不惯不专业的手法,终于忍无可忍的把陆薄言手上的东西夺过来,细致的替他消毒包扎。 沈越川和苏亦承两个人是晚上八点半的飞机,走前两人来陪苏简安吃了晚饭就去机场了,苏简安想不到的是陆薄言也要走。
苏简安记起陆薄言走进来时连门都没有关,猛地睁开眼睛,紧张的推了推陆薄言,他却不为所动的箍着她,半点都不担心唐玉兰走过来看见他们拥在一起。 当年他就不应该那么冲动用一场车祸取了那个男人的性命,又逼死他的妻子和儿子。
沈越川往沙发上一靠,神色难得的正经起来:“我们准备得也已经够久了。三个人,我就不信斗不过一个康瑞城。他打简安的主意,我们就新仇旧恨一起算!不过话说回来,咱们得速度点解决这货,我还没娶到老婆呢!” 靠,这个人名就不应该跟这个动词连贯在一起好吗?太违和太挑战大众的心理承受能力了!
所以,苏简安早早的就拉着陆薄言回家了。 吃完饭,时间已经不早了,唐玉兰催着苏简安和陆薄言回去,让他们早点休息。
“他们还可以重头来过东山再起。”陆薄言说,“但是想从陈氏再爬起来,没有可能了。” 他应该让他先活着,然后从他的儿子开始,再到他的妻子,逐个毁灭,先让他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,然后再送他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