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对她的“离婚”请求的态度，就更让她捉摸不定了。“什么意思，就准她再去逛逛，不准我去再看看？你们店的服务是越来越差，难怪留不住大客户。”袁太太轻哼一声，转身离去。

就连程太太过来，也不会说什么他一定会见我之类的话。她旁边果然站着程子同。

唐农放低了了声音，那意思明显是给秘书台阶下。唐农收回目光，说道，“那个老家伙，有些不当人了。”

“才不会呢，人家身子好着呢，肯定能把你和刘老板伺候的舒舒服服。”程子同瞟了一眼，“你认为这是我发的消息？”

好吧，算他说的有道理，已经发生的事很难查，抓现形反而简单。结果符媛儿看到了，子卿什么也没找到。

“你不好好休息，我只能现在就离开。”她坐在这儿，他不跟她说话，心里着急是不是。又一个声音响起，但却是从电话里传出来的，“打完药水半小时后，你再给她测一次温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