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一言不发，算是默认。

“我只想知道一件事，”祁雪纯质问，“我的身份是谁透露给你的？”

早晨的时候，她的电话再次响起，是社友打过来的。

“那刚才的电话……”

“我告诉他，姑妈的遗产他肯定有份，他最需要做的是核算姑妈有多少资产，不要等到分

祁雪纯：……

几乎是同时，祁雪纯用力推开了司俊风，顺势给了他”啪“的一个耳光。

祁雪纯这才回过神，“不好意思，我刚才在玩侦探游戏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司俊风心头掠过一丝痛意，脸色依旧铁青，“当然。”

“她现在已经相信我说的话，只要我的‘项目’能成，她可能会拿钱出来投资，”祁雪纯压低声音，“说不定江田挪走的两千万会浮出水面。”

“我可以喝杯茶吗？”她问。

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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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警察例行工作而已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自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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