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她不是离开,而是给他弄拐杖去了……刚才她一定是见他站起来时,伤脚还没法受力。 “我宁愿自己是她的保姆,也许这时候我就知道她在哪里了。”
高寒无所谓的耸肩:“我还不饿,不过可以看看你的厨艺有没有长进。” “嗯,帮我缓解疼痛。”
该死,他居然吃醋了! 但这只是希望而已,那样的解释要能敷衍过去,高寒得是多木讷的人。
她穿着一套古装裙服,大红色衬得她白皙的肌肤更加娇嫩美艳。 她害怕自己看到他的脸,情绪就再难控制。
“总之是我对不起你,”徐东烈垂眸:“我也不奢求你的原谅,所以我一直都没对你说起这件事,只想重新再追求你一次。既然你现在已经知道了,我……” 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