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收拾好厨房了。严妍平常也吃益生菌，但这个牌子的是第一次见，“它应该是饭前吃，还是饭后吃？”

祁雪纯抬眸：“好，对面有个咖啡馆。”“他什么时候可以转到普通病房？”严妍问。

她得去验收“成果”。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，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。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，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，故意锁门的，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，有什么问题？”

“……”程皓玟的声音已恢复正常：“什么事？”

今天正好可以把话说清楚。贾小姐看着名单，双手不由自主颤抖，但她依旧强撑着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公司有考虑，顶风作案，剧很容易一半腰斩。好吧，他要这么说，她再坚持帮忙反而是对艺术家的不尊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