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审讯时会问清楚的。”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祁雪纯反问，“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，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，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。”

祁妈觉得自己不急死，也要被这两人气死。“程申儿的事，你一定要知会程家。”她提醒了一句，转身准备走。

“喜欢和不喜欢，都不重要，”她摇头，“虽然不能让我高兴，但能让我爸妈高兴，这件事就不是没意义。”内容却叫祁雪纯大吃一惊，信里写着，莫子楠曾经和纪露露谈恋爱，花了纪露露不少钱，但他移情别恋想甩掉纪露露，纪露露还曾因此吞药自杀。莫子楠想借出国逃避应该承担的责任，纪露露一定会设法报复。

“社长，”这时，莫小沫站起来，“我的试卷，95分。”现在是工作时间！

“条件你开。”她挑眉。尤娜眼里闪过一丝紧张，她主动开口，“既然已经被你发现，为什么司总没通知我恢复原来的身份？我过着慕青的生活，其实也不容易。”

他打算跟程申儿谈一谈，却发现程申儿不在。他一定是陷在这件事里太久，才会出现幻觉。